不做无法实现的梦

随笔 未完

  回想一下我这个下午都干了些什么呢?

   去了一趟心理咨询室;在归途突然心血来潮换乘三号线去新华文轩一顿大买特买,把“垂涎已久”的东野圭吾哗啦啦打算搬回家;结果又看到家门口理发店便进去一坐两小时在把我的看似发生了一场explosion的发型一顿收拾的同时,兴致勃勃拿起《送你一颗子弹》..

   ”嗯,理发师小哥很帅..”.

   By the way,此时此刻我的六十二个同学们正在为明天的数学历史英语月考做着永无止境的复习,而我听着薛之谦的新歌看着书写着文章。

(一)

 回来路上,我开始思索着何为“个性”?

 英语里我们叫他“individuality”,辞海里说“所谓个性就是个别性、个人性,就是一个人在思想、性格、品质、意志、情感、态度等方面不同于其他人的特质。”

  而作为一个热衷于看夜场电影,甚至在大家都在匆忙准备着月考的时候写个文章买个书的人,我实在不敢恭维自己的abnormal behavior为个性,倒像是某种意义上的“非正式疯狂”。

 近来闲来无事跟朋友拘囿在一间四四方方的空间里闲侃,她说“或许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叛逆期比别人来得更猛烈些罢了。”

 我笑着答道,“所以我们更乐于去想些别人或许永远不会想的问题吧。果然政治老师说的对啊,随着社会生产力发展人的思想水平也在提高。所以说你现在把我丢回原始社会让我回到某个母系氏族生活没准我每天最多想的事也就是愁愁吃,每天最多做的事情就是盯着高处的果子和分叉的树枝发呆,等着几千年之后一个叫斐波那契的人发现斐波那契数列,于是到那个时候我每天的想的事情没准儿就是自然万物与数学的关系了。”

 现在,试想一下,如果生活在原始社会母系氏族的你某天不再摘果子,而是去思考斐波那契数列,会怎么样?

 当时经济发展水平尚处于物物交换的人们一定不会明白阿拉伯数字下隐含的奥秘,因为他们的文字交流仍停留在甲骨文的象形阶段上;而即使是这样过了几百年,当人类社会进入奴隶社会阶段,他们仍然无法洞察这其中的奥妙,因为他们还在用龟板卜筮,甚至于利用占卜决定国家大事。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当今中国——倡导社会主义民主的大国,该是多么ridiculous?但放在那个时代,却又如此合乎情理。

 那么话说回来,在这些生活在原始社会,尚未出现劳动分工细化的人们眼里,你的行为举止一定是超出常规的,也就是what we called abnormal behavior。而他们所谓的常规(其实这也很可笑的,一代人的常规在下一代总是会被推翻),就是“女人织造生活用具,男人打猎摘果,然后大家的劳动成果会由氏族族长分配”,日复一日,如此下去,便是作为原始人的一生。当你不再打猎,不再摘果,而是去思考那些他们无法理解的东西时,首先你的不劳作让他们的利益受损(族长分的东西的总量会变少),再则,他们会认为你疯了,因为出于人类的惯性思维,在某种大众无法理解的东西出现的时候,他们先会本能地抗拒而并不是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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